婆婆眼眶泛红,却还强撑着说“没事”的样子郑州配资服务,像根针扎在我心上。
亲戚们趾高气昂的嘴脸和那些夹枪带棒的话,不断在我脑子里回放。
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沉默抽烟的老公面前,直视他的眼睛:“刘,你妈被他们这么欺负,这事,你管不管?”
他猛地掐灭烟,抬头,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:“管!”
这个字砸在地上,铿锵有力。
我转身,积蓄已久的怒火找到了出口。
好,你管大局,我打前锋,这第一仗,我来开战!
声明资料:本文情节存在虚构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,图片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第一章:风起青萍之末
展开剩余93%周末的家庭聚会,原本该是热闹温馨的,此刻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。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却驱不散客厅角落那一片无形的阴霾。
婆婆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旧藤椅上,双手局促地交握着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她脸上努力维持着惯常的、略带怯意的笑容,但微微泛红的眼眶和那丝难以完全掩饰的委屈,像细小的针,无声地刺着我的心。
二姑刘芳的声音又尖又亮,像一把锉刀,反复刮擦着人的耳膜。她正挥舞着涂了鲜艳指甲油的手,喋喋不休。
“不是我说你啊,大嫂,建军(我公公的名字,已故)留下的那点东西,你一个人攥着有什么用?现在物价涨得这么快,钱放在你手里只会越来越不值钱。”
她顿了顿,拿起桌上的茶杯,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,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婆婆脸上扫来扫去。
“我们家小超(她儿子)这不是要结婚了嘛,女方家要求必须在城里买套房。你看,你这做奶奶的,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?当初建军走的时候,可是说过一家人要互相帮衬的。”
这话说得极其顺溜,仿佛天经地义。三叔刘福贵在一旁叼着烟,含混不清地附和:“就是,大嫂,钱嘛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。拿出来帮衬小辈,才是正理。小超有了房子,以后生了重孙子,不也得叫你一声太奶奶嘛!”
他的笑声干涩而油腻,带着一种算计的精明。小姑刘敏倒是没直接要钱,只是捏着嗓子,唉声叹气地说自己家最近如何困难,孩子上学开销大,暗示着如果婆婆能“借”点钱周转一下就好了。
婆婆张了张嘴,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:“他二姑,三叔……不是我不帮,建军留下的那点抚恤金和存款,是我……是我最后的依靠了。而且,当初他说的是……”
“哎呦喂,什么依靠不依靠的!”二姑立刻打断,声音拔高八度,带着夸张的嘲讽,“你吃穿用度不都有我大侄子(指我老公刘伟)管着吗?你还攥着那点死钱干什么?难不成还防着你自己儿子儿媳?”
她的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扫过我,带着一丝挑剔和挑衅。“还是说,有人不愿意你拿出来,在旁边吹了枕边风啊?”
这话意有所指,火药味瞬间就冲我来了。我胸腔里的火气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,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。但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沙发上,一直沉默着、脸色阴沉却始终没有开口的丈夫刘伟,强行把到了嘴边的反驳咽了回去。
今天是婆婆的主场,我不能先炸了,得看他这个做儿子的态度。
婆婆被二姑的话堵得脸色发白,嘴唇哆嗦着,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无助地重复:“不是……不是那样的……小伟和小雅(我的名字)对我很好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在那几道强势的目光下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那种被至亲之人联手逼迫的孤立无援,让她整个人都缩了一圈,看着令人心酸又愤怒。
三叔吐出一个烟圈,慢悠悠地补刀:“大嫂,不是我们逼你。你看,小超这婚事要是黄了,不就是因为你不肯帮忙吗?这责任你可担不起啊。一家人,别弄得那么生分,好像我们贪图你什么似的。”
这话无耻得几乎让我笑出声来。这不是贪图,又是什么?
刘伟终于动了一下,他抬起眼,目光扫过他那几位喋喋不休的亲戚,眼神很深,看不出情绪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似乎想说什么。
二姑立刻捕捉到他的动作,抢先一步,语气放“软”了些,却更显得道德绑架:“小伟啊,你也是当家的,你说说,妈是不是老糊涂了?这明明是对大家都好的事,怎么就想不通呢?你劝劝妈。”
刘伟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他看了一眼几乎要缩进椅子里的母亲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。最终,他只是沉声说:“妈的钱怎么处理,是她自己的事。”
这话听起来像是维护,但在这种步步紧逼的场合下,显得如此软弱和苍白,根本没有任何力度,反而像是一种变相的纵容。
果然,二姑立刻像是抓住了把柄,声音又尖利起来:“听听!听听!小伟都这么说!大嫂,你儿子都明白道理,你怎么就……”
婆婆的眼圈彻底红了,里面蓄满了水光,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。她低下头,不再看任何人,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。
我看着这一幕,心火一阵阵往上拱。他们哪里是亲戚,分明是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豺狼,围着一位善良懦弱的老人,用亲情做刀子,一片片地剜她的肉,喝她的血。
聚会就在这种极度不愉快的气氛中勉强结束。亲戚们没有得到想要的承诺,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,摔门的声音格外响,仿佛在宣泄他们的不满。
家里终于清静下来,只剩下满地狼藉的瓜子皮和果壳,以及空气中残留的烟味和令人窒息的压抑。
婆婆默默地站起身,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杯盏。她的背影佝偻着,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伤心。
我走过去,接过她手里的杯子,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。她抬起头,勉强对我笑了笑,那笑容比哭还难看:“小雅,没事……别往心里去,他们……他们就那样。”
都这时候了,她还在安慰别人,还在为那些欺负她的人找借口。
我的鼻子猛地一酸。
第二章:沉默与怒火
那天晚上,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客厅里二姑三叔那些刻薄的嘴脸,婆婆委屈含泪又强忍的模样,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来回晃。
尤其是刘伟那句不痛不痒的“妈的钱是她自己的事”,像根鱼刺卡在我喉咙里,不上不下,堵得我心口疼。
我知道他性格内敛,不像我一点就着。平时家里大事小情,他也大多让我拿主意,显得有些“妻管严”。但这不是小事,这关乎他亲生母亲的尊严和权益!
他怎么能那么沉得住气?那是生他养他的妈啊!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兄弟姐妹如此逼迫羞辱,他就不心疼?不愤怒?
黑暗里,我听着身边他平稳的呼吸声,心里的火苗一簇一簇地往上冒,几乎要烧掉我的理智。我猛地坐起身,动静有点大。
刘伟被惊动了,含糊地问:“怎么了?还不睡?”
“我睡不着!”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,“我一闭上眼,就是妈今天那样子!刘伟,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?你就真由着你二姑三叔他们这么欺负妈?”
刘伟沉默了一下,也坐起身。黑暗中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:“不然呢?跟他们当场吵起来?撕破脸?那只会让妈更难做。”
“难做?现在这样就不难做了吗?”我几乎要吼出来,又怕惊动隔壁的婆婆,只能拼命压低声音,却压不住里面的尖锐,“他们就是看准了妈好欺负,看准了你这个当儿子的不出头,才敢这么得寸进尺!今天要钱,明天就能把妈扫地出门你信不信?”
“没你说得那么严重。”刘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“他们就是嘴上厉害,算计点小便宜。”
“小便宜?买房子的钱叫小便宜?那是妈的养老钱!保命钱!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“刘伟,那是你亲妈!你就不心疼?你今天那叫什么话?那不痛不痒的,跟默许他们有什么区别?”
我的质问像石头一样砸过去。
刘伟沉默了更久,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。然后,他叹了口气,声音沙哑: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冲上去跟他们打一架?那是长辈,是一家人!闹得太难看,最后伤心为难的还是妈。有些事,不是光靠吼就能解决的。”
“所以你就选择当缩头乌龟?让你妈一个人承受?”我的话像刀子一样甩出去,刻薄得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刘伟呼吸一窒。黑暗中,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。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重新躺下,背对着我,哑声说:“睡吧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沟通彻底失败。
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,混合着对婆婆的心疼和对他的失望,在我胸腔里疯狂翻搅,几乎要爆炸。我瞪着他的背影,恨不得把他揪起来摇醒。
接下来的几天,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我和刘伟陷入了冷战。我懒得跟他说话,他似乎也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,只是更加沉默。
婆婆敏锐地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异常,变得更加小心翼翼,甚至带着点讨好。
她抢着做家务,做饭专门做我们爱吃的,看着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不安和愧疚,仿佛是她导致了我们夫妻不和。
这让我更加难受。多么善良的老人,一辈子为儿女着想,却要被那些所谓的亲人如此作践。
而那边,亲戚们的骚扰并没有因为聚会的结束而停止。二姑的电话开始隔三差五地打到家里来,有时是直接找婆婆,软硬兼施;有时是打给我,拐弯抹角地打听婆婆的口风,或者旁敲侧击地暗示我“劝劝”婆婆,别那么“死脑筋”。
每次接完这种电话,婆婆的情绪都会低落很久,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。我看着她的样子,心像被泡在酸水里一样。
我跟刘伟转述这些电话内容,他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,眉头越皱越紧,烟也抽得越来越凶。但他依旧没有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,只是闷闷地说:“知道了,你别管了。”
别管?我怎么别管?难道眼睁睁看着吗?
我的耐心在一点点耗尽。我知道刘伟可能有自己的顾虑,或许他在酝酿什么,或许他性格如此。但我等不了了,我也忍不了了。
每当夜深人静,我看着婆婆房间里透出的微弱灯光(她常常很晚才睡,或者根本睡不着),一个念头就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:如果刘伟不管,或者他管的方式不是我认可的,那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管。
我不能让婆婆在这样的年纪,还要承受这些无休止的欺凌和压抑。我是这个家的一员,我也是她的儿媳,我有责任保护她。
愤怒和保护的欲望在我心里交织、发酵,逐渐凝聚成一股坚定的力量。我在等,等一个时机,等一个彻底爆发的点,或者等刘伟一个明确的态度。
第三章:导火索
那天下午,我刚好调休在家。天气有些阴沉,乌云压得很低,让人感觉闷得喘不过气。
婆婆在阳台侍弄她那几盆宝贝花草,我则在客厅整理一些旧物。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,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。
我走过去接起电话:“喂,你好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二姑刘芳那极具辨识度的尖利嗓音,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急切和不耐烦,连基本的寒暄都省了:“是小雅啊?你妈呢?让她接电话!”
这种命令式的、毫不客气的口吻让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我压着性子,说:“二姑,妈在忙,有什么事你可以先跟我说。”
“跟你说?跟你说得着吗?”二姑的语气极其冲,带着明显的轻蔑,“我找的是我大嫂,我们刘家的事,你一个外姓人插什么嘴?赶紧叫妈来接电话!”
“外姓人”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。结婚这么多年,我尽心尽力照顾这个家,孝顺婆婆,在他们眼里,原来始终是个“外姓人”。
我的火气“噌”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,但还没等我反驳,二姑似乎懒得再跟我废话,语气变得更加刻薄和嚣张,声音大得几乎能穿透话筒:
“行,你听着也行!反正你赶紧告诉妈,别给脸不要脸!小超女朋友那边催得紧,看好的房子再不交定金就没了!”
她喘了口气,语速又快又急,像发射连环炮:“我们最后给她三天时间!三天内,赶紧把建军的抚恤金和那张定期存折准备好送过来!别逼我们亲自上门来拿!到时候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,可别怪我们不顾念情分!”
这话已经不是商量,不是请求,而是最后通牒,是明晃晃的抢劫!甚至带着威胁的意味!
我气得手都在抖,血液轰的一下全涌上了头顶。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有人能如此无耻地对一位老人进行敲诈勒索!
我死死攥着话筒,指节泛白,从牙缝里挤出声音:“二姑,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!那是妈的钱,凭什么给你们?!”
“过分?什么叫过分?”二姑的声音尖刻得能划破玻璃,“她一个老太婆留着那么多钱干什么?带进棺材里吗?我们这是帮她花!帮她把钱用在正道上!别废话了,赶紧告诉她!三天!就三天!”
说完,根本不容我再说什么,电话那头就传来了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紧接着是冰冷的忙音。她竟然直接摔了电话!
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我。我拿着话筒,僵在原地,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,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。
欺人太甚!简直是欺人太甚!
我猛地转头,看向阳台。婆婆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正站在那里,不安地望着我。她显然听到了我拔高的声音和激烈的语气,脸上带着惊慌和担忧,小声问:“小雅……怎么了?是不是……又是他二姑?”
她那双苍老的、带着怯意的眼睛,像是一桶油,彻底浇在了我心中的熊熊烈火之上。
这一刻,所有的忍耐、所有的等待、所有的顾虑,全都被烧成了灰烬。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“崩”的一声,彻底断了。
不能再等了!一刻也不能再等了!
我重重地扣上电话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胸口剧烈起伏着,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击。
我转身,大步走向书房。刘伟今天在家办公,书房的门关着。我知道他在里面。
没有任何犹豫,我“砰”地一声推开了书房的门。
刘伟正坐在电脑前,似乎正在开视频会议,戴着耳机。听到动静,他诧异地转过头来看向我。
我根本不管他是不是在忙,我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射线,直直钉在他脸上。所有的情绪——愤怒、失望、委屈、为婆婆感到的不平——全部凝聚成一句斩钉截铁、不容回避的质问,像出膛的子弹一样射向他:
“刘伟!你妈被他们这么欺负,这事,你管不管?!”
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,但却异常清晰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刘伟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状态和犀利无比的问题震住了。他愣了一下,迅速对着麦克风说了句“稍等”,一把摘下了耳机。
他看着我几乎喷火的眼睛和紧绷到极点的神色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他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,似乎从我脸上已经读出了一切。
房间里空气凝固了几秒,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。
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动作带得椅子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他的眼神在我从未见过的瞬间变得极其锐利和冰冷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。
然后,他盯着我的眼睛,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短促、有力、砸地有声:
“管!”
这个字,像一道指令,像一颗投入干柴堆的火星,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积压的行动力。
好!你要管大局是吧?行!
那这第一枪,这撕破脸皮的第一仗,我来打!我来开这个战!
没有任何迟疑,我猛地转身,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气,冲回客厅,一把抓起自己的手机。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,但却异常坚定地找到了那个我备注为“极品二姑”的号码。
在按下拨打键的前一秒,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,咚咚咚,像擂响的战鼓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,那边传来二姑刘芳依旧不耐烦的声音:“又干嘛?!”
我深吸一口气,所有的怒火凝聚成冰冷而尖锐的语言,对着话筒,一字一句,清晰地宣战:
“刘芳!你给我听好了!我妈的钱,你们一分都别想碰!以前给你们的是施舍,从现在起,你们连根毛都别想拿到!有什么招,冲我来!我等着!”
说完,根本不等对方从那巨大的震惊和可能随之而来的谩骂中反应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世界,瞬间安静了。
但我知道,这安静之下,是即将到来的、更加猛烈的惊涛骇浪。
从那天起,战争的序幕,由我亲手拉开了。
经过一番激烈斗智斗勇,刘伟夫妇成功守住婆婆的财产与尊严。
亲戚们最终自食其果,悻悻退场。
家庭重归宁静,夫妻关系历经考验后更为紧密。
婆婆终于卸下重担郑州配资服务,安享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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